凌国孝被凌毅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紫,但他并不羞愧,而是愤怒凌毅居然把这事当着众饶面给抖了出来。
你这不是打我凌国孝的脸吗?
“我懒得跟你这辈乱扯。”凌国孝见不动凌毅,便又转头看向凌国忠,“三弟,大哥我也是没有办法,所以才来找你开口。
前段时间工地上出零事,赔了不少钱出去,现在是真没钱了。你大侄子马上就要结婚,你现在这么有钱,就当真不能借点给我?”
凌国忠冷哼一声,随即出谋划策道:“我看你那车不错,少也能买个七八万,用来买婚宴的烟酒绰绰有余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?这车我刚买不久,哪能卖就卖了?”凌国孝一口否决道。
凌国忠被自己这个大哥的奇葩思维给气笑了:“是,你的车不能卖,我的钱你就能借?怎么,我凌国忠欠你的?”
“账不能这么算。我这车要是卖了,怎么也得贬值一两万,这多不划算。反正你有钱,闲在那里也是闲着,借给我也不会贬值,你是不是这个理?”凌国孝侃侃而谈。
他这话一出,周围的乡亲们顿时就冲着他指指点点,纷纷指责凌国孝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、自私自利的人。
他们农村人,但凡自己还有一丁点办法,都不会找别人去借钱,就是怕麻烦别人。
他凌国孝倒好,生怕自己吃一丁点亏!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!
一直没开口的凌希,这时话了:“敢情你的车不能卖,是怕承担亏损的风险,难道我爸就不怕承担把钱借你,结果你不还的风险吗?”
“你这话的,我怎么可能不还?我做那么大的生意,会差这点钱吗?”凌国孝谈起自己的生意,似乎又来磷气。
“空口无凭!这样,你把车押在这里,我们把钱借你,你什么时候还钱,就什么时候把车开回去,有风险大家一起扛,怎么样?”凌希建议道。
她之所以敢这么建议,是因为她无比笃定,他们根本不敢押车。
“这怎么能行?我们办婚宴还要拖东西呢,把车押你这儿了,我们拿什么拖烟酒家具?”凌国孝摇头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