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月之下,湖面黒黝无光,只能依稀看见湖面上波澜起伏,如黑墨一般,潮来潮往、波诡云谲。
虽然已是凌晨时分,可此时的八百里沿岸上,却是三三两两的站着些人。
他们每过一段时间,就会抬头东望,想看看还有多久才能迎来那一轮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多少热量的朝阳。
可即便如此,也好过硬挨洞廷湖面上的刺骨寒风。
若非他们都是武者体魄,怕是早就冻死冻伤了。
“岸边都这么冷了,那位站在湖中心,还不要冻死去?”人群里,有人一边搓手跺脚,一边哆哆嗦嗦的问身边壤。
“开什么玩笑?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,虚的风一吹就倒。”站在他身边的人们,立刻呼着寒气反驳道。
“话,那位真的是徐宗师的女儿?”又有人开口问道。
“不是吧?白的时候,你们没看到她手里的那杆白麟枪?”
“仅凭一杆枪,还不足以证明她就是徐宗师的女儿吧?”
“就是,万一这枪是她从哪里捡到的呢?又或者是徐宗师的徒弟呢?怎么就能证明她是徐琮一的女儿?”有人附和道。
“我,是不是徐宗师的女儿,很重要吗?只要她是来跟赵希年打架的,不就行了吗?”
“没错没错,我们守在这里为了什么?难道是来探究她身世的?还不是为了看她跟赵希年的惊一战?”
“也不知道她从徐琮一宗师那里继承到了几分修为,若是只如当年,那来这里不就是送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