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一些行政级别之类的。

老王吃着烧烤，对这些事情倒是随口就能回答。

“其实准确来说是三级，国家一级导演，就是副厅级待遇了，下面就是二级和三级。这四级导演不是准确的官方称呼。但也都是荣誉。”

老王说这些的时候，本来挺严肃的。

结果喝了一口白酒，辣的脸上都有点扭曲了。

“没事，喝急了。”

他咳嗽几声。

一旁的小李‘贴心’的递给了一串烤辣椒。

半天才缓过来劲儿。

“...老师，不愿意说就别说了，看你都流眼泪了。”

苏毅没看到小李递过去的是什么。

“我呸，什么流眼泪...辣的。国家一级导演很难获得，毕竟副厅级待遇，不可能烂大街，但要是没发生这事之前，我觉得重复了要删掉你可以去试试，因为你拍摄的东西直观、新颖、唯美，而且还有意义，若是放在几十年前，就算是新人，也能破格提拔。但是时代变了，路要一步步走了。一步登天的人，必然有人在后面推着，这事你也别多想，这个行业中...有些是几代人的努力，肯定不是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能比的。”

苏毅吃下了这碗鸡汤，也深以为然。

“不过既然这条路算是暂时断了，也没什么。那就加入导演协会。”

老王眨了眨眼睛，这辣椒还真是够劲儿。

“导演协会...似乎也很难进去吧？王导，听说你之前不是什么第五代——”

“闭嘴！”

老王呵斥住了老陈。

老陈缩了缩脖子。

尴尬的站了起来。

“说错话了，我自罚三杯吧。”

喝完看到老王还是面无表情的，他略显尴尬，干脆趴在桌子上装睡了。

第五代导演？

老王？

苏毅打量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