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智全对此想不明白,但嗅到了什么,就把这消息禀告严台长。
“哦?确实奇怪……”办公室里,严建川听着踱了两步,面色有点阴沉,“难道他不会骑马?”
不可能啊。崔智全想都没这么想过,“台长,王鸣之出身不差,理应小时候就开始习御的了。”
严建川的老目微敛,“我看还有一种可能,此子生来不好骑马,甚至有恐马之症,以前就没怎么学好,生疏了这半年,就得从头学起了。”
“台长英明。”崔智全闻言点头,“这是最合理的推测。”
“最近蜀眼碗要办了啊。”严建川拿过挂在墙上的一根马球杆,轻轻地擦抚杆弯弧的顶端。
崔智全顿时会意,蜀眼碗是剑南道电视台之间的一个马球碗赛,也有四十多年的历史了,为庆祝冬天的到来,在每年立冬后的第一个日曜日即星期天举行,一场定胜负。
为什么是碗呢?追根溯源,古唐时的翰林院有所谓“棋待诏”,乃天下围棋高手,他们中的最强者能获“盖金花碗”。后来“xx碗”这种形式,就在各种的体育比赛中流行开来了。
另外还有奖簋、奖卮、奖杯、锦标等。
今年蜀眼碗正好就是由锦城和巴西来打!届时,整个剑南道的人们都会关注。
“王鸣之刚刚赢下重阳大赛。”崔智全微笑,“韩副台长那边肯定也希望他能出战。”
“是啊,他要出战的嘛。”严建川挥了挥马球杆,脸有一丝冷笑,“我这把年纪都出战,他一个年轻人怎么能逃战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