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大概的意思是,那些人在欺负卞云澜吗?
“分你权力的是你兄弟姐妹吗?那你爸妈不管吗?家里长辈呢?”幸淡问道。
卞云澜心中叹了口气,不提还好,提起那些:“这属于私事和隐秘,你不要知道的好。”
“一方面是不愿提,另一方面,也不好听。”
“扯远了,你问瓦尔特为什么那么做?”
幸淡点点头,换做自己,那个人敢当着自己的面这么欺负人,一定给他点颜色瞧瞧!
卞云澜双手向后撑着身体,似笑非笑的问道:“那当初在你的山洞里,那几个鼹鼠人说你坏话,你应该听见了吧?”
“你怎么没处置它们?”
幸淡头皮发麻,卞云澜的笑容很好看,但莫名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,这是秋后算账?
成了朋友之后,就要……算账?
“因为……它们是南慎的家仆,有一些鼹鼠人可能也会偶尔帮我跑腿做事,处置它们很简单,动动手指就行。”
“但是,没有必要啊!”
“就算它们说我坏话,也只敢背地里说,这里的很多人和底层东西都是如此,这也说明它们的层次很低,什么时候惹上祸端都不知道,我又何必与它们计较?”
卞云澜挑挑眉,欣赏的看了幸淡一眼,反而让幸淡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干嘛那么看我?”幸淡扭捏的说着。
卞云澜饶有兴趣的问:“是你自己认为的?还是别人给你讲的?”
“长老说过一些,他们说不要随随便便说别人的不好的话,因为说过的做过的,别人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有因必有果,任何事情都要承担后果的。”幸淡严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