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，之前巫婆可不至于这个样子，难道……

这才多长时间不见，她都变异了？

他身上的气息也很古怪，散发着一种焦糊的味道，好像什么东西被烧焦了。

卞云澜微微眯着眼睛试图看清楚那个漆黑的影子，她隐约发现那个人的身上似乎还燃烧着黑色的火焰。

这火焰让卞云澜觉得有点熟悉，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。

在哪里见过？

“怎么不说话？你该不会突然变成了哑巴吧，难不成你被火给烧了，还是被烟给毒哑了?”卞云澜不解的问道。

可以说卞云澜在用激将法也在拖延时间，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大，卞云澜总觉得这个火焰让她觉得很熟悉，可是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曾见过。

巫婆的身影越来越近，他的个子比之前高了不少，也壮实了很多，身上披着一个黑色的投注，他身上那种焦糊的味道。

那双猩红色的眼睛距离卞云澜只有一米的时候停下了。

他的眼睛像是在看死人一样，根本没有聚焦，只是幽幽的盯着卞云澜，像是在确定什么。

“所以你现在到底是男还是女，我都没有办法判断了。”卞云澜叹息了一声，往后退了两步，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，装作比较嫌弃的样子，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鼻子。

巫婆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，也是在这一片漆黑之中，卞云澜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巫婆的表情。

对方也没有回答卞云澜自己到底是男是女，只是盯着卞云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