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。”

“你知道，我一向最讨厌别人靠近我，尤其是我不喜欢的人。”

“没有直接从这座城内离开，已经给你很大面子了，不是吗?”

帕尔玛笑了一下，连连点头。

是是是，当然是。

卞云澜是什么性格，她再清楚不过了。

换做以前，在外面的时候，就因为她们掰了，帕尔玛用过千百种方式试图偶遇卞云澜，哪怕已经提前得知对方的前进路线，依旧没办法碰到人。

这么一想，帕尔玛心底涌起的那些怒气一下子全散了。

果然人就是不知足，现在这样和以前相比已经好太多了。

哪怕她们关系还行的时候，因为一些事情两人掰扯不清，自己坚决不认同卞云澜的说法时，对方也只是淡淡的望着自己。

卞云澜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跟朋友争论对错的人，她说过，对错没有用，就算争论出来，也不会有赢家的。

每个人的想法本来就不一样，每个人的选择和当下际遇中能够看到的也有限，作为朋友能做的就是建议和提醒，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，她都会在。

帕尔玛换了温和的语气，小声的说着：“我们还是朋友的对吧，我已经知道错了，你看，现在那个垃圾又不在你身边，我可以一直陪着你。”

“她有缺陷，不知道能够存活多久，但是我不一样，我能够活很久很久，比她还能活，你就不能看看我吗？”

帕尔玛走到卞云澜的门前，手掌贴在门上。

哪怕没有听见里面的人说话，帕尔玛也不觉得会怎么样。

“我们……”

卞云澜：“我不认识你，也不可能成为朋友，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吗?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都得到了吗?怎么，又想利用我?”

“我那么好用，你需要我的时候就要和我成为朋友，用完我了，觉得我碍事了就恨不得把我除之后快，都这样了我还要和你成为朋友?”

“我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