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遥远,他们在那边人生地不熟,消息应该会很慢才能传来。
武鸦儿道:“不用,召集人马,我们亲自去窦县。”
大钟点头应声是。
身后有男人便准备开口商议带多少人,什么时候走,这边留谁等等事,还没开口就被大钟转身推着向外走。
他哎哎要说话,大钟牛眼一瞪咽了回去,其他的男人也都闭上嘴跟着走出来,大家才开口:“大钟,什么都还没说呢。”
大钟神情木然:“还有什么要说的?结果已经很明显了。”
自始至终他们都在说小齐,没有半句提武鸦儿的母亲和妻子,因为根本不用提了。
被凶恶的山贼劫掠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人人都知道,时间又已经过去这么久了。
武鸦儿的母亲和妻子必然已经死了。
大家心里也都是下意识的知道这个,所以才无法开口提起。
大家神情悲凄,有人喃喃:“鸦儿从小受苦,他娘更苦,快要十年没见,现在终于能接来团聚享福,这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,他的眼圈都红了。
“我们应该留下来,安慰他。”另一个男人喃喃。
大钟嗓子沙哑:“这种事不可能安慰,没有办法安慰,就让他一个人痛哭吧。”
男人们默然。
被大钟推出来的男人用力的一吸鼻子,抑制悲伤让他的脸变的狰狞:“是什么都不用说了,召集我们最好的兵士,挑选最快最强壮的马匹,带上最锋利的兵器,就像我们去踏平匈奴人的王庭那样,立刻马上去踏平窦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