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学院成立,无数热泪盈眶的商贾,接踵而至。
任何一个商贾,读了国富论,没有一个不心生敬佩的,听说能拜师,谁还能坐得住。
方继藩是来者不拒,反正……这不是自己的弟子,要入师门,就入师门好了。
无数的金条,几乎得用车子,才可以运至西山钱庄去。
这让方继藩很感慨,年纪大点好啊,好生养,古人诚不欺我。
……
只是此时……突然,整个西山突然大地震撼起来。
轰隆隆……轰隆隆……
方继藩觉得自己的大宅上,瓦灰居然扑簌簌的开始往下掉。
地……地崩了。
方继藩脸色变了。
他下意识的,想要躲进桌子底下。
可人还未钻进去,王金元已快步而来:“少爷,少爷,快去看哪,车子会走,车子会走。”
方继藩一下子……恍然大悟。
车子会走?
蒸汽车?
他一脸错愕,整个人有点懵了。
当真被朱厚照那厮……给折腾出来了。
方继藩伫立着,看了一旁一脸怪异的王鳌一眼。
王鳌脸色苍白,似乎也以为地崩了,他下意识的,想要蹲下,抱头。
这是人的本能反应。
方继藩深吸一口气,鄙视的看了王鳌一眼:“王主簿,天塌下来,也有我顶着,不要害怕。”
王鳌惊魂未定:“出了何事?”
方继藩背着手,气定神闲:“此天崩地裂之力也,虽然我也感觉不妙,可是……我……不……怕!走,我们出去看看。”
方继藩匆匆出了宅邸,王鳌依旧惊魂未定的样子,尾随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