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治皇帝的心……很疼。
人生有多少个三千万两纹银啊。
就为了这个?
这玩意就是金子打制的,也要不了这么多啊。
这些年来,弘治皇帝扣扣索索,也才攒了三千万两呢。
至于国库的收入,那就更惨了,税银少的可怜,一年三百多万两,满朝文武,现在都惦记着内帑,一个个眼里冒着绿光,大有一副俺们乡下人不懂法,陛下您有钱,您买单。
本来天天守着自己的银子,就已让弘治皇帝心力交瘁了。
谁料到,这两个家伙,一个这么个玩意,就是三千万两。
固然弘治皇帝觉得,这玩意可能会有大用,且结构之精巧,实是巧夺天工,世所罕见。
可是……
可此时,方继藩提到了旧城,令他一头雾水。
方继藩笑呵呵的道:“不瞒陛下说,儿臣与太子殿下,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,一直都在做空旧城的土地,花费了上千万两银子,对铁路沿线以及旧城的土地,进行大肆的收购,咳咳……陛下,您明白了吗?”
“朕不明白!”
弘治皇帝有些气恼。
方继藩一愣,卧槽,陛下的智商,有限的很哪,这么浅显的道理,居然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