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道:“此事,本宫自去恳请父皇恩准,噢,还有什么事?”
方继藩想了想,道:“天色不早,我要回去了,陛下千叮万嘱,让我多生孩子,我需努力才是。”
方继藩说着,正待要走。
却有人急匆匆来:“少爷……”
此人,看着面善,想来是方家府上的。
方继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他现在一听少爷就头痛,家大业大啊,仿佛总有数不清的事等着自己。
“何事?”
“兴王殿下,方才将兴王世子……从保育院里领走了,世子哭的厉害,兴王大怒,当着许多人面,又揍了他。”
“噢。”方继藩心里叹息,可怜的朱厚熜,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爹呢。
无端端打孩子是不对的,这个家伙,三观有问题啊。
方继藩颔首点头:“知道了,接走了就接走了吧,反正……我也不指望,收他的学费。”
方继藩也只是一声叹息,自回了府上,却见朱秀荣眼睛微肿,像是哭了,方继藩忙上前:“出了何事,哪个丧尽天良的,惹你不高兴了。”
心情糟糕,是影响受孕几率的,方继藩现在恨不得杀人,谁这样的大胆,这简直就是和皇上对着干啊,这是意图谋反,图谋不轨,居心叵测。
朱秀荣道:“见着厚熜那孩子,真是可怜,被打的只晓得哭,可惜,我不是他的母亲,是别人家的孩子,我瞧见他临走时,抱着我的样子,心便疼的厉害。王叔的性子,真是火爆,怎么劝,都不听,世上怎么有这样为人父母的,正卿也哭的厉害呢,拉扯着厚熜的手,死都不肯松开。”
方继藩便忙安慰她:“现在这些做爹娘的,都是丧尽天良,可别人家的家事,想要管顾,也管顾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