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像要准备棺材的样子呢。
他口里吧唧吧唧的吃着粥,老半天,突然冒出一句话:“要不,就割了吧。”
说到此处,他咬牙切齿,似英勇状。
“不割,不割。”另一边,一个大夫小心翼翼的抓紧他的手:“别怕,不割了,咱们不割。”
王勇吓得脸如白纸,打了个激灵,喃喃念道:“怎么就不割了呢,咋就不割了呢。”
一旁精神科的大夫道:“来,乖,听话,不要多想,不妨我给你喊一嗓子吧,铡美案,喜欢听吗?来……你细细听着。”他嘴张开,要一展歌喉。
王勇嗷嗷大叫:“我要割,求求你们,割了吧,天哪,我做了什么孽!”
这一下子,大夫们沉默了。
而后有人冷声道:“这家伙不识抬举,来,将他控制住。”
大夫们也是有脾气的。
尤其是这个时代。
掌握人生死,都是人中龙凤。
于是,一声令下,数十个大夫将王勇控制的死死的,取了绳索,将他绑成了粽子,口里给王勇塞了一团棉布。
王勇:“唔唔唔……”
各科的大夫和研究员们现在显得尤其的亢奋。
现在就看新药的效果了。
倘若新药有用。
这就意味着,在细虫论的基础之上,一扇新的大门,给所有人打开了。
大家凑在此,都是想要看看临床的效果,说不准,一篇论文就横空出世了。
现在见这家伙不识相,怎么肯放过。
一个个面露狰狞的不得了。
他们揭开了王勇感染的伤口处。
接着,纷纷发出了激动的声音。
“此伤化脓已到了病入膏盲的地步了啊。”
“是啊,是啊,很少看到感染如此严重的病患了。”有人吧唧吧唧的流着口水。
“你看看,你看看,这里的组织已经大面积的坏死了。”
“平日里,打着灯笼也找不着。”
“师兄,你让一让,给我看看。”
“你别凑这么近。”
真想拿显微镜,对着他的伤口看一看。”有人发出了遗憾的感慨。
王勇:“唔唔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