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会将整个大明的漕运陷入瘫痪之中。
现在的状况也是一样,对大明如此,那么对于天下诸国而言,这些幅员并不广阔,兵力远远不足的其他诸国,简直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了。
在朝中,徐经,唐寅人等,乃是出了名的制海派。
其他如欧阳志等人,却是稳妥一些,他们尝到的乃是铁路的好处,认为朝廷的更多资源,该用于铁路连接东西南北,以铁路动脉,降伏四夷。
只有刘文善,此时,眉梢竟不见喜色,反而陷入了深思,他苦苦冥想了好一会,缓了缓才抬头看着方继藩一眼道:“学生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。”
方继藩依旧只低头吃喝,口里含糊不清的道:“不要问我,你既想到,自管去做便是了,为师哪里能什么都管,什么都知道,教授你们这么多学问,难道是让他们吃干饭的?”
刘文善忍不住苦笑,却是感激涕零的看了恩师一眼。
恩师还是那个恩施啊!他的最厉害之处,恐怕不只是因为他胸腹之中,有着包罗万象的学问。
而在于,他懂得放手,肯让弟子们自己去磨练。
如此,方才能启发弟子们的思考,不断的调动弟子们的主动性,在历练里提高自我!
可见……恩师不但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真正厉害之处,还是育才!
古有孔夫子三千弟子,育出七十二贤才。今有他家恩师桃李满天下。
刘文善越想,越觉得恩师实是深不可测。
心里……莫名又有些感激,他自知自己资质愚钝,若不入恩师门下,得恩师悉心调教,只怕早已泯然于众人,此生浑浑噩噩的就一辈子了!
他心里无尽感慨和感激,随即站了起来道:“那么,陛下,恩师,臣请告辞。”
“走吧,走吧。”朱厚照好爽的一挥手。
在船上缩食了那么久,一顿饭吃下来,心情愉快起来。
方继藩觉得唯一美中不足的,便是肉多了一些。
其实他还是喜欢米饭的。
要不……在这欧洲,也种上稻子?
江臣一直默不作声,等方继藩出恭小解时,他小心翼翼的跟着方继藩后头,待方继藩出来,他一脸委屈的道:“恩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