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只剩翁秋蝉送聂辰回去了。
两人一路来到了聂辰的房间外,聂辰打了一盆水,放到凳子边,开始脱鞋脱袜子。
而翁秋蝉,则倚着门框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聂辰,眼神中,质疑又带着好奇。
“月明星稀,草长莺飞,值此良辰美景之际,姑娘孤枕难眠,是否想与小生同床共枕啊?”
聂辰笑嘻嘻的说道。
“登徒子,早晚撕烂你的嘴,再割了你那玩意儿。”
翁秋蝉冷冷说道。
“哦,不想啊,那你不去睡觉,站在门口看我干什么?”
“我就是好奇,你不过一个欺男霸女混吃等死的纨绔废物,怎得突然间就能冒出这么多的本事来了?”
翁秋蝉秀眉微皱道。
闻言,聂辰叹了口气,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房梁,幽幽道,
“世人辱我,谤我,欺我,不过都是些以讹传讹之辈,小生满腹才华,却被他们传成了一个恶棍,相反,小生乃吴宴祖本人这样的真事,却没一个人说出来。
苦哉,悲哉啊。”
“吴宴祖是谁?”
翁秋蝉好奇问道。
“天下第一美男,也是小生的另一个化名。”
“切。”
翁秋蝉不屑的冷笑一声,眼神中满是鄙夷。
聂辰丝毫不在乎,脱下袜子后,双脚往木盆里一放,说道,
“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