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壮醉醺醺的,脑筋一热,跟他们喝了起来。
聂辰傻眼了。
不是,大壮你故意的吗?昨天晚上你就是这样的!
无奈之下,他只能扛着醉醺醺的翁秋蝉回去了。
翁秋蝉作为山寨里唯一的女人,住的地方距离土匪们自然比较远一点,在山寨东边角落里的一座小院子。
聂辰扛着她,一脚踹开了翁秋蝉的房门,走进去后,将其扔到了床上,而后气喘吁吁的坐下。
“娘的,累死小爷了,这喝醉的人怎么这么沉啊!”
聂辰此时也是头重脚轻,走路不稳。
他潜意识里,还是知道自己要回去睡觉的。
然而,他刚刚起身,身后一只小手便拉住了他,猛地一拽。
“别走,拜把子……”
“我特么…!”
聂辰被她重重的拉到了床上,一时间酒劲上头,分不清东南西北了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两个烂醉的青年男女,就这样抱着在床上睡着了,时而翻身,时而打滚,时而被浪翻滚……
折腾好久后,才算是找到一个两个人都觉得舒服的姿势,不再动弹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翁秋蝉幽幽醒来,感觉头疼欲裂,不由得呻吟了一声。
而后,她睁大了眼睛,发现自己跟一个人正跟八爪鱼似的纠缠在一起,自己抱着那人的肩膀,嘴还对着嘴,那人的手,竟然还放在自己的胸前抓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