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牛坯看了看聂辰,又看了看大当家,冷哼道,
“哼,你们俩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不就是想让老子给你们留下当狗嘛。
告诉你们,大丈夫生于天地间,岂能郁郁久居人下,我马牛坯不可能效命任何人,你们要杀我,就趁早动手,否则别怪我夺刀杀出去!”
“马当家误会了,在下只是想请你吃杯水酒而已,绝无要招揽你的意思,今晚你且在山寨休息一晚,明日可带着你的兄弟自行离去。
放心喝,我要是想害你,又何必给你松绑,请你吃酒呢?”
马牛坯想了想,确实是这个理儿,于是向着大当家和聂辰抱掌,而后坐下。
大壮去拿了个酒碗,给马牛坯倒酒。
马牛坯鏖战了一天,又跑了一路,早已是又渴又饿,端起酒碗便喝了一大口。
“这什么酒?够烈,真香啊!”
马牛坯瞪大了眼睛惊讶道。
“这是好汉酒,是在下专为马当家这样的好汉而酿造的。”
“唉,小兄弟过奖了,哈哈哈,还不知道小兄弟姓甚名谁呢。”
马牛坯一杯酒下肚,也彻底放下心来。
“在下吴宴祖,乃清风寨二当家。”
“原来是吴兄弟,久仰大名啊。”
一旁的翁秋蝉差点没憋住笑。
这名字还是前两天聂辰胡编的,马牛坯上哪久仰去。
“马当家,不如与我们说说,你如何落得个这般境地啊?”
说起这事,马牛坯就气愤难当,
“这狗日的官兵,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,突然来打我牛坯山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