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秋蝉嗔怒着,那模样还挺好看。
聂辰叹了口气,说道,
“你先休息休息吧,等过段时间,我挣到了钱,就跟大当家说提亲的事情。
你一次是我的女人,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了,我不会亏待你的,也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“滚。”
“得嘞。”
聂辰穿好衣服,一溜烟的跑了。
恨恨的看了一眼聂辰的背影,翁秋蝉拉上被子,继续盖好休息。
可是身下肌肤湿漉漉的触感,和那疼痛的感觉,无一不在告诉她,昨晚有多么的荒唐。
她回想着聂辰最后说的话,心乱如麻,心中空落落的,又好像有了依托的感觉。
这个男人,好像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坏吧?
不行不行,他就是个浪荡登徒子,即便是有些本事,那也是个有本事的浪荡登徒子。
我不能把我的一生交给这样的人,从明天,不,从今天开始,不再给他好脸色。
就这样!
聂辰回去后,把湿漉漉的被褥又重新拿出来晾晒了,而后向着匠作房走去。
山寨里也渐渐热闹了起来。
把那几个师傅喊起来,指导他们制作弓弩后,又去了酿酒坊。
来到酿酒坊,发现存酒又少了,聂辰训斥了一番看酒的小土匪,说再让人偷喝酒就把他扔到山里喂狼。
这个时候,有小土匪过来喊他,说大当家有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