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说些什么啊,那怎么可能,我是有妻室的,明媒正娶的娘子,现在孩子都好几岁了,我与我娘子青梅竹马,感情深厚,忠心不二,怎么可能再去喜欢秋蝉。
我跟着大当家已经十年了都,秋蝉差不多算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,绝无任何非分之想。”
“你有妻室和孩子?怎么不见带来啊?”
“带来干嘛?跟我一起当脑袋别裤腰带上的土匪?过朝不保夕的日子?我妻儿都在老家呢,我每年回去一次,带些银两回去给他们就行了。”
聂辰点了点头,估计大壮的妻儿以为他还在当兵吧。
“不说你了,说说大小姐。”
“切,还说你对秋蝉不感兴趣。大当家以前是什么人,你也清楚,秋蝉娘亲死的早,又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,不爱女红爱武功,整日就喜欢耍刀弄枪,读过一些兵书,练过一些武功,对付个普通人还可以吧。
性子跟个男人似的,但也是粗中有细。
从小没娘亲疼爱,大当家又常年不在家,其实也算是个可怜人吧。
这也养成了她习惯用外表的坚强和高傲来掩饰内心的敏感脆弱。
我倒是真心希望她能嫁个好郎君,不欺负她真心对她好就行。
我看你小子挺不错的,加把劲,秋蝉对你跟对其他人不一样。”
大壮能跟聂辰说这么多,也是因为上次醉酒后,聂辰独自送翁秋蝉回去,没有任何非分之举,自那次后,在大壮心里,聂辰就跟正人君子划等号了。
聂辰嗤笑道,
“拉倒吧,那确实是不一样,整天就逮着我一个人揍了。”
“她怎么不去揍别人啊?说明还是对你小子青睐有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