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上了山,你爹他更是出尔反尔,要砍我的脑袋。
当时立下赌约,一个月内,我赚不到三万两银子,他就要把我扒皮抽筋!
这一个月来,我想尽办法造出武器,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区蛮族做生意,为的是什么?不就是能够赚到银子,保住我这颗脑袋吗?
这些事情,我不说,你们别以为我就忘了!”
聂辰冰冷的话,让翁秋蝉愣在了原地,片刻后,她泪如雨下,一把抱住了聂辰,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有这么委屈,也不知道你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,是我不好,没有给你说。”
翁秋蝉抱着聂辰,泪水从脸颊上流下,缓缓说道,
“这段时间,你应该也能发现,我爹其实不是一个出尔反尔残暴嗜杀的土匪,他当过将军,最重诺言和诚信。
当时你们立下赌约后,我就问他,问他是不是真的要杀掉你。
他说那怎么可能,他已经将你当成了二当家,他那么说,不过是为了考验一下你的胆量和本事罢了。
也怪我,后来没有跟你说,光看到你经常欺负我,每天都自信满满的做事,发明出一样又一样的东西,解决掉一个个麻烦,完成一件件生意。
却忘了,你也是个人,你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,自己一个人跑到土匪窝里面,也会害怕,也会委屈,也会每天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。”
“对不起,是我忽略了你。”
看着怀里美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,聂辰的钢铁心也化作了绕指柔。
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凶你的,我就是喝多了,一时间情绪上头了而已。
我能给你说这些,也是完全信任你嘛,乖,别哭了啊。”
聂辰擦掉她的眼泪,笑道,
“其实我也知道,就算是我没完成任务,有你在,你爹也不会杀了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