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西王爷,近来可好?”
“靖山王爷,听说您上次发现了一棵千年不老松,那可是祥瑞啊。”
三大一品对四王都很客气,热情的打着招呼。
他们不落座,聂辰也分不清谁是谁,索性便不搭理。
忽然,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走了过来,向着聂辰抱掌道,
“聂侯爷,初次见面,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。”
聂辰不知道对方是谁,只好跟翁秋蝉一起站起来,抱掌回礼道,
“相爷客气了。”
文官服和武官服他还是能分清,对方不是左相就是右相。
“唉,说来惭愧,前些日子里,我那个不成器的犬子,倒是给侯爷你添麻烦了啊。”
哦,这下明白了,对方就是那个“家父郑三郎”,大风左丞相。
“相爷客气了,贵公子也是年轻气盛嘛。”
闻言,郑三郎重重的叹了口气,说道,
“都怪我教子无方啊,平日里忙于朝政,对于犬子疏于管教,若不是聂侯爷出手,我都不知道他做了那么多的恶事,我这张老脸,都被他给丢尽了。
他是我的独子,平日里在家里娇惯坏了,慈母多败儿啊。
聂侯爷教训他一顿也好,让他长长记性,改改那顽劣的性子。
本相已经下令,禁足他三个月,绝不让他再出来惹是生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