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辰嗤笑道,
“他不过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罢了,他若是想要挟天子,那么又何必把皇室全家都杀光呢?直接在皇室里边选出一个容易操控的扶持不就好了?如果不听话,就杀了再换一个。
他就是想要当皇帝,先把皇室成员全都杀光,然后把屎盆子全都扣到童源和司马栾的头上。
他自己就是功臣,然后装模作样的寻找幸存的皇室成员,但肯定是找不到的。
然后怎么办呢?国不可一日无君,百官就会向他劝进,请他称帝,然后他他再推辞两次,第三次的时候再装模作样的惋惜答应,然后厚葬先帝。
把戏全都做足之后,就该登基了。
他是又想当皇帝,又不想背负造反篡逆的骂名,就只能这样做了,到时候,他的皇位就是传承至先皇的。
这家伙好心机啊,做事滴水不漏,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叛国篡逆,但也拿不出证据来指责他。”
闻言,李泽重重的叹了口气,瘫坐在了凳子上,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。
他是忠君爱国的,而如今,皇帝死了,国家马上也要亡了,他内心的沉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。
众将和一些平西王的谋士们,纷纷破口大骂镇南王无耻,竟然弑君篡逆。
欧阳明笑道,
“诸位,不要再吵了,事情,镇南王已经做了,现在重要的是,我们该怎么做。”
平西王看向聂辰,正要说话的时候,聂辰忽然问道,
“王爷,这件事,你怎么看?”
平西王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,说道,
“本王正要问你呢,你还反问起我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