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来齐国的使臣,还是去安东王那边的使臣,心灵都遭受了暴击。
这个时代,奇葩可真多啊。
姜吉喝了口茶,然后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,对屈病鄂问道,
“韩国使臣,这自古以来,我大齐北方邻国都是风国,什么时候,改成了一个韩国啊?”
屈病鄂赶忙站起身说道,
“回大皇帝,风国气数已尽,我大韩自五百年前,被风所篡,如今我朝皇帝,乃不世出之明主,又从大风的手中,夺回了大韩江山。”
“哦?可你主之前明明是风臣,如今却篡位称帝,做了那不臣之事。
弑君篡位,不忠不义,理应天下共诛之啊。”
姜吉的一番话,吓得屈病鄂身上直冒冷汗,他连忙说道,
“大皇帝,大风无道,皇室衰弱,百姓食不果腹,民不聊生,我主不忍百姓水深火热,这才毅然起兵清君侧的。
我主并非乱臣贼子,只因朝中多佞臣,如附骨之蛆般蚕食国家,不顾百姓疾苦,我主迫不得已,才要起兵讨贼。
只是没想到,朝中乱臣贼子,丧心病狂,杀害了大风先帝和皇室,国不可一日无主,我主迫不得已,才在众臣的劝谏下登基称帝的。
我主,心中也苦啊。
他为国家付出了那么多,却不被大部分世人所理解,这其中辛酸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”
闻言,丞相蔡金嗤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