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辰麾下众人纷纷惊讶的看向平西王。
他们不明白,自家这个没什么战斗力也不擅长排兵布阵的主公,有什么可怕的。
“无需惊讶,敌人怕聂辰的方面是,他那神乎其技的招降本领。
一年多以来,任何跟聂辰敌对的军队,最后基本上都会为他所用,宁无双的军队,明武的军队,庞寿的军队,都是如此。
这样一个自带化敌为友本领的敌人,谁不害怕?
聂辰的这个本事,谁都不具备。
所以,敌人畏惧聂辰,比畏惧本王更甚。”
聂辰闻言,立马乐了,哈哈大笑道,
“哈哈哈,也没有大哥说的那么厉害嘛,我也就是有点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口才,和无与伦比的亲和力,以及慈悲为怀的仁义之心罢了,没多厉害的。”
“对,再加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,当真是天下无敌。”
平西王补刀道,
“这么多的杂牌军,放到别人的军队里,早就乱了套了,在你那却能拧成一股绳,不简单啊,本王得多向你学习才行。”
聂辰笑道,
“你我兄弟之间,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,咱还是说说接下来的战事吧。
眼下敌军有二十万大军守城,即便是我方有百万大军,想要强攻下来,怕是也不容易啊。”
平西王点了点头,说道,
“确实,任军此人,乃当世名帅,要想从他手里打下京城,怕是不容易,我想你也明白任军有多能打,得调配好战术才行。”
“任军吗?没事,我自有办法解决他。”
聂辰轻松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