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辰在城内还有一套祖宅呢,这些年一直都有人住,但里面打扫得很干净,显然是这边的县令一直在安排人打扫着。
翁秋蝉说的。
她看到雀顶烟霜后,一点都没有惊讶,只是白了聂辰一眼,将雀顶烟霜安顿好。
聂辰晚上好一顿解释,翁秋蝉笑了笑没说什么,只是说别辜负人家。
在县里住了一夜后,聂辰带着翁秋蝉,让侍卫们带上黄纸、花圈、贡品等物,带着全军的将军衔以上的所有人,前往清风寨。
这次去清风寨,一来是祭拜大当家,二来则是,很多新加入的人,都没有来过清风寨,正好也让他们看看聂辰的起家之地,增进一下感情。
聂辰和翁秋蝉都骑着马,让奶娘抱着小聂骁坐马车里。
这里是翁秋蝉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,她也想要好好看看。
这里的人,可以说,除了林广、岳东文、马牛坯、齐桓秋影以外,谁都没有来过这里。
聂辰一出县衙,那嘴就没停,指着菜市口说道,
“那回,大当家带着我们杀到了县城里面,我们就在这里,把县令那个狗官给砍了,还把刘家家主被砍了,可惜啊,让刘佳给跑了。”
聂辰还记得刘佳这个女人,但已经快忘了长什么样子了。
众人出了县城,聂辰又给他们讲,当初在这里攻打县城,那时候县城被蛮人占了,他们跟蛮人斗了好久,又跟刘虎斗了好久。
听着这一路上的战斗,众人也都感叹聂辰起家的不容易。
毕竟,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小青年,能够从一个小土匪,短短两年多,成了掌管全国的大枭雄,这一路上,充满了太多的艰辛与坎坷。
出了城后往南走,清风寨在官道的东边,而聂辰却指着西边说道,
“大家快看那边,那里有座山,叫牛坯山,你们猜这座山的名字是谁取得?”
马牛坯难得的老脸一红,抓耳挠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