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刘佳那微微扬起的嘴角,刘真说道,
“家主谬赞了,属下愧不敢当。只是,如今水源污染,也成了问题,就算是我们喝井水,可地下水早晚也会被血水渗透污染的。
到时候,咱们就是有再多药,没有水,也得活活饿死呀。”
“怕什么,陈无疆这区区两万人,还能把汴京城给围个一年半载不成吗?”
刘佳不以为然道。
“陈无疆不是问题,可问题是,后面还有聂辰的七八十万大军,这个时候,怕是已经快到镇南关了呀。
齐国北部一马平川,不出两个月,他就能抵达汴京城下。
如果齐皇不能在两个月内,消灭掉陈无疆,那么京城的大门就一直打不开,我们也出不去啊。
如果等到聂辰渡河围城,那我们……”
这后果,刘真没敢再说下去。
以刘佳和聂辰的血海深仇,聂辰断然是不会放过刘佳的。
刘佳正在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,悠悠说道,
“没关系,陈无疆的士兵,不可能一直巡视着城外,咱们先赚钱,等城里的药材全都卖完了,咱们晚上打点一下看城门的将军,让他把吊桥放下来,咱们带着钱,去外面的山庄避难就行了。
我觉得呀,这次齐国也打不过聂辰。
齐国就剩几十万兵马了,被一个陈无疆都搞得焦头烂额,更别提去跟聂辰打了。
咱们呀,还是得跑。”
说完话,刘佳拿出了地图,铺到了桌子上,仔细的观察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