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一郎狐疑的看着聂隐,他一度以为聂隐在那晚是因为害怕忍者,为了逃避战斗,才到芦苇之地躲藏起来的。
虽然后来聂隐的说辞确实打动了他,不然早就一并斩了,现在这家伙居然主动要求去到苇名边境,难不成真是自己看错他了?
“对,越是伤员众多的地方,就越是需要医师的地方,”聂隐笑道:“而且也可以让我一试身手。”
“可是你之前是在贮水城区吧?”弦一郎疑惑道:
“此前我却从未听说过你。照理来说,优秀的军医是会上报到主城来的。”
“我和山内重则大人的关系不太好。”
聂隐心中默默地向被狼杀死的队长道歉,事到如今,只好把脏水都泼在他身上了。
“是吗?”
弦一郎还是有所怀疑,但是之前那批城区的守卫几乎被出逃的狼斩杀殆尽。聂隐已经是唯一的活口了。而且那里也算内城,几乎少有伤亡的事件发生。
“那行,你要是真的医术高明,在战场很快就会大放异彩的,到时再来为一心大人看病也不急。”弦一郎当场要来纸笔,开始为聂隐写起介绍信来,“你在明天出发。”
聂隐微笑着接过信物,他知道弦一郎对自己还没有完全信任,但是只要让他知道自己是苇名一边的就够了。
看着聂隐离去的背影,弦一郎总觉得这个人身上说不出的怪异,充满神秘感。
但是通过天守阁这几天的观察,也没有看出聂隐有什么动作。现在又主动要调去边境,与常人反其道而行。
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神子,至于聂隐是什么情况,这些都要之后再说。
弦一郎又怎么会知道,此时重病的苇名一心居然留下一张纸条就戴着面具孤身跑到关外,猎杀内府探子去了呢?
时间来到两天后。
“看来弦一郎果然还是不放心我啊。”马车颠簸,聂隐看着身旁的两个精英武士,心中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