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,但还是如实回答:“22岁。”
“懂武艺吗?”鬼刑部端起一碗热酒,朝嘴里猛灌下去,大呼痛快。
“略懂。”聂隐心中一动,脸上神色却丝毫不变。
自己多年苦修,气质自然与常人不同,而鬼刑部驰骋沙场多年,对于杀气最是敏感,被看出来也不足为奇。
“甚好,身处乱世中,手无缚鸡之力可不行。”鬼刑部大笑起来,又问道,“先生胆量如何?”
“胆量?也有算一点吧,”聂隐更加疑惑,又是武艺又是胆量,当医生还要自己上阵杀敌不成?不由得开口问道:
“大人直说吧,难道有什么危险的事情?凡是我力所能及的,必然不会推辞。”
“倒不是什么大事,是我那鬼鹿丸,在前几天的战斗里被贼人用忍具打伤,虽然没有表现出来,但是我和它相伴多年,实在不忍心看老友受伤痛折磨。”
鬼刑部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:
“池谷那家伙一见鬼鹿丸便被吓得半死,现在更是被忍者毒倒了。
只是鬼鹿丸生性高傲,如果不是习武之人连近身都难。之前都是永真来帮忙的,现在也不知道人跑到哪里去了,只好请先生来看看了。
不过放心,聂隐先生你年轻力壮,一定没有问题的……”
说到最后,鬼刑部自己也知道有点强人所难,连忙补充道:“事成之后,我必有重谢。”
???
聂隐表情僵在脸上,心里吐槽,这是重谢不重谢的问题吗?老哥,你这马是不是马都难说,何况我也不是兽医啊。
“这……看看是没有问题的。但是毕竟隔行如隔山……”
聂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心知鬼鹿丸对于他的重要性,也不好直接拒绝鬼刑部。
“好说好说,绝不强求。”
一听聂隐愿意尝试治疗鬼鹿丸,鬼刑部心中大喜,连连拉住聂隐的手,说什么也要和聂隐喝上几杯。
古代的一点小酒,自然灌不倒聂隐,现代烈酒的酒精度还要高上数倍,相比起来,这些只是饮料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