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往仙峰寺需要经过地牢密洞……”
“苇名的盟友就没有更加好的待遇吗?栈道都没有修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了,你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,背着你很累的。”
“快了……”
“你这不死身是不是快死了?”
“……”
远处的灯火在黑暗中摇曳,那里是苇名的据点。原本如果借助军队的马车,两人会快上不少,但是聂隐却远远的避开它们,选择从苇名地底深处的溶洞里绕开营寨。
弦一郎实在是伤得太重了,加上不知何时在四处传开的流言蜚语,稀世强者的威仪,已经难以镇压蠢蠢欲动的人心了。
苇名的地牢是关押苇名的一切污秽之所,不仅仅是犯人,甚至还有妖魔和变若水的实验体。
强烈的阴气聚集在这里,飞快地侵蚀人类的心智,加上地处偏远,自然是率先被渗透的,原因也很简单,因为根本没有人检查。
前天,聂隐刚把昏迷的弦一郎放到医师房的床上。
当晚,房间就被剑侍围得水泄不通。
要不是弦一郎忽然醒来,大发神威又打出一发巴之雷,两人估计都要交代在那里。
只是雷刀带来的巨大负担,让刚刚有所好转的弦一郎的伤情再度恶化,彻底陷入不能自理的状态。只能由聂隐背着,在狭小的地洞里摸索前进。
短短两天时间,聂隐成功地让弦一郎开始深刻反思,自己带着这货是不是个错误。
聂隐实在是太烦了,小嘴几乎没有停息的时刻。
说累了,就提起伤药葫芦,一口月光露滴灌下去,生津止渴,疲惫全消,继续开始折磨弦一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