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,谁也没有提刚才治疗药的事,仿佛完全没有发生过。
眼下两人已经来到金刚山的主峰,不愧是千年盛景,层峦叠嶂,云气如龙,也难怪佛祖会把仙峰寺落址在这里,晴日当空,一环环日轮晕开,整个金刚山笼罩在其中,还真透露出些许禅意。
聂隐和弦一郎不敢大意,虽说护士僧人多数被调离出去,但是留守寺内的大都是道行深厚的高手,如今弦一郎伤上加伤,聂隐虽然有药剂相助,但是也不过只是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而已。
两人和守桥人拼斗一场之后状态更差,加上弦一郎的弓箭只剩下最后两支。
如果再遇到附虫者,甚至被围攻,两人会麻烦至极。就比如刚上山遇到的普贤,虽然看上去解决他好像轻而易举。但是两人根本没有办法杀死他,只好弦一郎出手,趁其不备,把普贤钉在原地。
说起来,守桥人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自愿留在仙峰寺,那么凭借他的身手在只狼世界闯出一番名头来绝非难事。
要知道,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逼出弦一郎的雷刀。
聂隐一把摊开画轴,威胁普罗祖师,要是连带路都不成就帮普罗祖师画上胡子。
于是两人就跟着普罗祖师的指引,很顺畅地绕开大大小小的佛堂,直奔山顶主殿。
聂隐偷偷瞄了一眼弦一郎身上的焦黑伤疤,他总觉得巴之雷不应该是这种天地同寿的打法。聂隐感觉,弦一郎可能是整个只狼世界雷抗最高的人了。
聂隐本来对这一招兴趣十分浓厚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一提到巴之雷的事情,弦一郎就摆出一副要吃人的脸色。搞得聂隐也不敢再问,这让他更加确信,一定是弦一郎练功出了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