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再次关注他,原来他早已变了模样,又似乎还是那个模样。
他国画很好,寥寥几笔就能令人惊艳,只不过他从来懒得动手,偶然见过他画完后就将墨没干,能令国画大师拍手称赞的画丢垃圾桶里。
他声音很好听,无聊时会写写唱唱,旋律很好,比娱乐圈的口水歌不知道好听多少倍。
他打架很有技巧,像是为了好勇斗狠专门练过,专业流畅又充满美感。
他还很聪明,商场上的东西一点就透,举一反三。
这些,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刻意展露
。
越了解,不知不觉越陷入,他不能控制这种感情来去自由,连找理由厌恶他,降低好感也不能。
因为他已经开始改正了,虽然仍喜欢玩,但不像以前那么风流无度,只是口花花而已,并不在夜宿花丛。
他的纠结无人知道,情愫无法阻止,与日具增,欣慰的是他们关系似乎在慢慢好转。
直到那天,执意嫁给暴发户的姑姑给他打电话哭诉,说他表弟快被人打死了。
爷爷父亲知道缘由后狠心没管,他们对姑姑的感情早在她无止境的哭诉丈夫人渣,却坚决要套牢人渣后淡去。
只有他,被当头一击。
原来同性言语调戏,就已经让他那么反感。
他看过邓野伤势,那是下了狠手的。
他并不心疼那个长歪的表弟,只是心沉下来,闷闷的窒息,自己似乎和他,没有可能。
他自私下了一个决定,妄想是该放下了,若是林绪不出现在自己眼前,是不是就能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