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康安唉声叹气道:“好事坏事都让我背锅,林兄,我这次付出的代价不小啊!”也不知是想索要什么好处。
“自找的。”林渊斜他一眼便走了,进了仓库里面。
里面的人看到罗康安,一个个神情古怪。
罗康安脸上挤出笑容,走了进去,朝众人挥手打招呼。
一旁坐下的林渊瞅了瞅,发现这厮的脸皮就是厚。
……
湖畔,龟楼,目前成了南栖如安的落脚点。
几辆车到,停在了湖畔,秦仪下车,站在岸边桥头亲自来迎的南栖如安微笑点头。
秦仪此来,一是告别,二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必须要给南栖家族一个确切的交代,一些事情要在她离开前最终落实。南栖如安也要把一些事情落实下来给家族、给秦氏一个交代。
烈日阳光炙烤,两人见面寒暄,南栖如安随后伸手,有请入内。
两人并肩上桥时,南栖如安凭空变出一把伞,秦仪斜了眼,发现这人还真挺讲究的。
谁知,撑开伞一举的南栖如安却把伞往她头顶一送,竟然是在为她遮阳。
龟楼内外的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诧异,跟在后面的白玲珑亦愣了愣。
试问南栖如安是什么家世背景,凭他的身份为秦仪打伞颇显暧昧,怕是想不让人多想都难。
秦仪也意识到此举不妥,会显暧昧,遂往一旁靠去,然而桥宽有限,又有栏杆,她避不开,往前走或往后都不合适,不得已之下被南栖如安的伞给庇护了。
秦仪立马起话,“怎不见晴翠仙子?”
其实是在提醒南栖如安,你已经有女人了,注意影响。
南栖如安却不以为意,微笑道:“她是个闷不住的人,让她天天呆在龟楼呆不住,有人陪着去城内游玩去了。一些正事,她也不适合旁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