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明白。”
作为继室,庄琴也算是不错的,不坏也不刻意讨好,为人处世恰到好处,倒是一个有智慧的人。
父女二人起身朝书房走去,其他的人识趣的没有跟上去,进了书房,房门关上,就只剩两人了。
叶兆儒习惯的走向棋桌旁边,叶绾绾棋艺不错,父女二人聊天之时免不得来一句,不过今日叶绾绾却没有这个兴致。
“爹,你最近跟江家可有联系?”
叶兆儒:“自然,昨日才收到江家的信件......”
说到这个叶兆儒就开始头疼:“你那表哥又惹事儿了,得罪了信阳侯的舅子,信阳侯这边应该还没得到消息,不然早就找为父问话了。”
信阳侯是侯爵,叶兆儒就算是皇帝的舅舅、当朝丞相,可也就是个臣。
有爵位是勋贵,没爵位的只是当官臣子,中间总是隔着一道鸿沟,便是他,面对那些勋爵的时候也得客客气气的。
这也是叶兆儒一心想要被封为国公的原因,有了世袭的爵位,那才是在这贵族中立足的根本。
叶绾绾嘲讽笑了一声:“爹跟在表哥后面给他擦屁股要擦多少年?”
叶兆儒叹气,无话可说,自己儿子不成器,这个侄子也没少惹事儿,想想都心累。
叶绾绾瞥了他一眼:“爹爹对哥哥不是打就是骂,对江韬却很宽容,不管犯了什么错都帮他摆平,我要是哥哥......怕也是会很爹的。”
叶兆儒一震,显然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意识。
叶少扬整日不着家,总是反抗他,不是他天生叛逆,而是因为江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