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被众人围住的老嬷嬷,秦绾绾微微歪头,心叹:啧,真可怜。
“啊呜呜呜.公主”
老嬷嬷一边哭一边惨叫,被烧得血肉模糊的双手颤巍巍的朝张赋伸来:“世子爷要.为老奴做主啊.”
“啊啊.好痛啊.”
惨叫声,撕心裂肺,看向秦绾绾的眼睛里是要吃人的恨意,脸上烫伤的地方流出血来,狰狞可怖。
“你好恶毒.啊啊啊.”
害人不成反害己,还好意思说别人恶毒?
张赋看向面无表情的秦绾绾,面对眼前如此惨烈的一幕,她的情绪却没有意思波动,淡然、沉静,一派无辜的样子,实则透着冷血麻木。
在边境长大的将门小姐,果然不同凡响。
“带下去。”
一个嬷嬷而已,不值得为此扰了长公主的兴致。
那老嬷嬷被拖死狗一般拖走,在场没有一人露出不忍。
长公主府惨死的人多了去了,这还只是烧伤皮肉,不值得大惊小怪。
碍事的人走了,场地再次恢复,就连老嬷嬷铺乱的炭都有人上来重新铺匀,生怕火焰不够,还又补上一桶。
张赋温润有礼,笑得象个谦谦君子,抬手:“秦小姐请吧,别让母亲等急了。”
端看张赋的言行,谁不道一句谦和有礼、言行有度,可他就是用这般客气温和堪称完美的表情,请一个女子踏上炭火燃烧的火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