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…有”王欢回答道。
“那跟宋谷有没有关系”
“有,因为宋谷在那之前残害了一位好像地位不比王家低的一位世家少女,那女子的父亲去了庙堂所在之地,告了御状,庙堂上的顶天的那位便派人来了此处彻查。”王欢声音已经慢慢的开始转变为哭腔。
“什么事情?如何残害,你是否参与,你若胆敢骗我,刚才的那方桌子就是你的下场。
王欢抬头看了看已经破碎不堪的桌子:“没…没有,都是宋谷逼迫我的,那宋谷因为有个娘亲盯着自然天不怕地不怕,可我没有,出了事没有人救我,除了宋谷逼迫我做的坏事,我从来没有主动做过任何其他事情。其他的王家子弟也是宋谷逼迫,说只有那样我们才跟他宋谷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没有办法告发他。”说到最后王欢已经哭哭啼啼的了。
“别哭了,继续说事情是什么事情”秦浊这次的语气没有冰冷,愤怒,没有任何情绪可言。这是秦浊逐渐控制自己情绪。
事情还要从十日前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