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俏怀疑他就是故意的,她已经感受到硬邦邦的了。
她欲哭无泪,不敢动。
不过宋廷凡也没有做其他的,就抱着她,没一会两人就睡着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,林俏天天往城中跑,指挥工人帮忙改一下铺子。
她忙得脚不沾地,宋廷凡也是,回家只能睡一两个时辰。
这日,宋廷凡从菊花赏回来复命后,秦德文就让他休息两日再来。
他回到家事,林俏还没回来,他全身是汗,拿了衣裳就去茅房里洗,他下意识扫了一眼最里面,没有月事条了。
他不知道想到什么,喉咙滚动了几下,随后利索的脱了衣裳,抬起桶就往身上淋了下去,冰冷的温度一点都没消退他的炙热,反而越来越难忍。
最后闷“哼”了一声。
沐浴完后,宋廷凡回了屋子换了干净的床单,随后又把屋里的茶壶换上干净的水。
突然想到什么,他犹豫了一下后从柜子里里拿出泛黄的纸书,翻来第一页是两个交叠的小人。
越看脸色越臊红,但却记得十分认真。
听说同房会痛,他要尽量不让她痛。
得亏林俏没有千里眼,要是知道他在家看着什么,这会怕是没有心情在菜场讲价了。
她回家已经黄昏过了,饭菜快做好了,看着围着腰封的男子,“事情忙完了?”
“嗯,完了。”宋廷凡扫了她一眼,很快又收了回来。
莫名其妙的举动,林俏有些莫名其妙,但也没有多想,点了点头后就帮忙一起端饭菜。
宋廷凡舀了一大碗米饭给她,“多吃点。”
多吃点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