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的。”

宋廷凡解开了衣裳，挂在了旁边，随后上床将她抱在怀里，亲了额头两下，低哑又道：“我会轻点。”

……

林凌可高兴了，一个时辰了，坏爹爹还在跟娘睡觉，他神神秘秘同林汉道：“阿公，坏爹爹可懒了，现在还在跟娘睡觉。”

小夫妻那点事，林汉作为过来人自然懂，望着外孙一脸懵懂的大眼睛，他不自然“咳”了一声，“你爹在干事，没有睡懒觉。”

“干啥？”

林凌好奇，还没等林汉回答，他眼睛一亮，“是不是在教娘练剑？”

林汉：“……”

他措不及防被口水呛到了，“咳咳咳……”

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，他老脸通红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就“嗯”了一声。

这时，李桂芬端着稀饭进来，嘴里念叨，“咋还没起来，吃了饭再睡也成。”

“阿婆，爹爹在屋里教娘练剑。”林凌一副他知道的样子。

李桂芬云里雾里的，“练剑，练杀剑，咋不在院子里练。”

林汉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大。

林凌摇头，“不知道，我去看看。”说完就跑了。

林汉精神一震，连忙就去追他，李桂芬扯住了他，“练啥剑？”

“就……那档子事。”林汉磕磕巴巴道。

李桂芬：“……”

她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下，“你跟孩子乱说什么，以后可不能让他给你带了，不然铁定成个老流氓。”

林汉无辜道：“我又不是故意的，是孩子问我，我才说的。”

“那也不能说练剑啊，就说睡觉不成？”李桂芬打了他胳膊一下，将稀饭塞他手里，转身就去追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