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父亲的绝学。”
“难道真应该忘记吗?”
悠鹤抓住她的手,女孩却流下泪。
“母亲不是一直都为我好,今天只是今天……”
“呜……很难受……求求你让我忘记……”
悠鹤在一瞬间想到了紫云,眼中泛红,控制不住松开了手。
汇脑,晕倒在了悠鹤怀里。
“为什么你们都有必须完成的事……”
“主人,这是教主令,可统率整个暗月门。”
思月蹲跪,留下冷汗,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少主居然会盗取了教主的令牌,却只带了数千人过来攻山,想法实在难以预测。
“这是教主的?”
悠鹤很快冷静起来,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。
“是,暗门教主令。”
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……”
“不知道,但是没了这个,恐怕东流国此刻已经大乱了……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悠鹤不知道一个牌子有什么可以引起大乱的。
“暗月教以牌令号召所有人,一直遵循认牌不认人,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带了这个……”
“不知因为仇恨,还是因为在外面离开后东流就已经遇到困难了……”
思月推测,却仍然不明白。
“不管是什么,现在有牌,我们便可让她们冷静下来了。”
“跟我到后面看看。”
房屋之后,是深渊,但却挂有许多绳索,坚韧无比,难以破坏。
“东流国的特质绳索,攀山蛇,这也只有暗教主可以使用,以及东流皇。”
“我想,只有等到她们到来,我们才能明白。”
悠鹤先让思月为女孩洗澡,换上新衣服,自己拿着一张摇木椅喝起茶与伪物在悬崖边等待。
“这究竟发生什么!”
“野鹤鬼!”
伪物好饿,说话却犀利。
“哼,你得了好处阿。”
悠鹤摇头,不为所动,但想着想着却又猜到了老头的想法。
“难道是这老头的计谋……一切都在掌握之中?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悠鹤确实猜对了,一切都是老头的神机妙算。
用了几天时间探查明白,也用了几年观察了许久。
只是那时不敢出手罢了,所以他才经常来到钓亭。
一面照顾悠鹤,一面仔细观察,等待时机。
这几年的练功突破也是为了早日对付女魔头,更是为了惩罚谈忧。
但没想到谈忧突然死去,也没了机会。
“什么好处?”
伪物不明白,身体感觉有一些奇怪。
“其实他们这对都是各怀鬼胎,一个为了凿山,一个为了美色。”
斗笠者率先爬上绳索,紧接着数千人飞攀而出。
“我可以问问,发生了什么,才让你们如此冒险?”
悠鹤冷静,伪物吓得躲到了身后。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”
但对于这种小场面,悠鹤早已经不怕了,因为他手中有教主牌。
“这是最坏的打算,却并非危险。那日处理完尸体后,我们得到了东流皇的消息。”
“想让我们回国支援,放弃少主,放弃进攻整个川穹洲的计划。”
“说来好笑,当初是他让我们暗月教数千精锐出动,留下暗教主一人。”
“实际便是为了更好控制住我们为他卖命,但没想到的是,教主早已经把令牌给到少主手中。”
“也没有想到我们实行的是牌制,而非认人制度。”
斗笠者亮刀,数千把刀刃指着悠鹤,伪物不停颤抖。
“少主在解决他后,不小心中了汇魁之术,才选择为我们拖延时间。”
“而你吃下了她的心符,也该把我们的新少主请出来了吧。”
“卑微的奴隶!”
“师兄,她在说什么,快交出来!”
“我不想……不想死……”
悠鹤站起,木椅被伪物掰得与他一起倒摔。
刀刃刺来,悠鹤无畏死亡,冷静亮出教牌,顿时众人震惊,刀刃悬在空中。
思月正好带着女孩出现,替她穿上了普通衣物,看起来不再像破烂之人。
“我已手握教中牌,从今日起便是暗月教暗门教主,尔等还不下跪,更待何时?”
斗笠者咬牙,众人看向她。
“属下正侍,跪拜暗教主!”
无奈跪下,数千人一看,也不得不从。
“我等二千人,在此拜见暗教主!”
“思月,拜见教主!”
思月一看,心情愉悦,跟着女孩一起跪下,众人只能服从,否则体内心符便会使之爆体而亡。
“老头……你果然想到了……让我当这个教主……”
此刻的悠鹤被雾风吹拂而过,白色道袍随之飘起,俊俏的脸庞,气质绝佳,实乃教主之风!
欲在未来闯下一片天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