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恐怖灵异。”叶桃夭没好气的打断,“行了,不跟你扯了,你以后也别再打听那个蒋先生了,他非我族类。”
“哈哈哈,你也这么觉得啊?”陆漫漫得意的笑起来,“是不是好看的不像个人了?听说见过他的人都这么赞叹。”
“……”
叶桃夭干脆挂了电话,她就不该打,不但没寻到安慰,心口还更堵了,到现在她也还是想不通蒋朕到她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,,但她能肯定的是,他会给她带来麻烦。
屏幕上的病例她已经看不进去,找了本心理书籍胡乱的翻了几页,又觉得那些心灵鸡汤他肯定听不进去,说不准还得嘲弄一番,至于学的那些关于失眠的各种疗法,八成他也不会配合,还得对症下药才行。
可她不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能打探出他心底的隐藏的秘密,是的,她就是觉得他心里藏着个故事,还是个悲伤的结局。
……
却说蒋朕离开后,走了没多远,就有人凑上来传话,韩长渊自然不会让他们靠近蒋朕,拦在
三米开外,木着脸听完,挥手打发走了,再说给蒋朕听,“五爷,是秦蝶衣,她的新电影在这个周末上映,送了票过来,想请您去捧个场。”
蒋朕看都没看那票一眼,漠然道,“扔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别介啊,你不要给我呐……”金曜汉眼疾手快,把那票抢了过来,“这可是首映式的入场券,多少人挤破头想求,你倒好,简直暴殄天物,叫蝶粉们知道了,哪怕对你再着迷,心里都得别扭下。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
金曜汉翻了个白眼,收起票后,面色纠结的跟在他后面问,“阿朕,你真的有那个什么躁狂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