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桃夭见四下无人,便问道,“你指的是昨晚的事儿?”
“对,您解开了五爷的心魔。”韩长渊想到过去,语气不由沉重了几分,“杜少的事儿,这么多年了,五爷始终过不去那个坎,一开始,还有人劝,但五爷都听不进去,后来,就没人敢在五爷面前提了,所以,真的非常感谢您,叶医生。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看得出来,韩长渊不适合说煽情的话,来来去去就是一句谢谢,但态度非常恳切,“我也没做什么……”
“不,您做了。”韩长渊掷地有声,“您的话,对五爷来说管用,那就是治病的良药,还恳请您,以后也能开解五爷,帮着五爷彻底除了这个心魔,到时候,您就是蒋家的恩人,这对您……有益无害。”
他说的含蓄,叶桃夭却是明白,这是在告诉她,如果他真的帮蒋朕度过这关,那蒋家人肯定领这个情,等她嫁进去了,还能不高看几眼?
虽然她没这方面的打算,但还是点点头。
韩长渊这才走了。
中午的饭菜比早上更丰盛,胡玫没回来吃,她一个人更自在,一荤一素一汤,色香味俱全,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,竟还有几分她妈妈做的味道。
吃完后,她打电话问他,蒋朕不无得意的道,“我跟准岳母学的。”
叶桃夭难掩讶异,“你给我妈打电话了?”
“嗯,聊了一会儿,家里都挺好,让你安心在这边工作,不用挂念他们。”这番话,蒋朕说的理所当然。
叶桃夭嘴角抽了下,“这好像应该是我干的事儿吧。”
不声不响的就被他抢了去,也不知道爸妈是什么心情。
“你工作重要,这些事交给我就好,放心,我会办的妥妥当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