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长,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……”见齐行不说话,带头闹事的女家属一抹脸,又哭嚎起来,“我男人好好的来你们这里看病,谁知道吃了药就瘫了啊,你们可不能昧良心呐,呜呜,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,我就不活了……”
另外帮着抬担架的男人语气更加不好,“你们要是包庇自己的医生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,这年头,还是有说理的地方。”
另一个人冷着脸附和,“没错,咱家是没本事,但也不会叫人随便欺负。”
齐行从几个人的脸上扫过,视线最后落在那张简易的担架上,心里已经有了计较,“我们医院肯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,但具体情况,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得出结论的,我不会包庇谁,但也不会随意的去冤枉谁,先给病人看病吧,至于其他,过后再说,如何?”
闻言,那女人立刻就拒绝了,“不行!”
另外俩人,一个犹豫,一个跟女人一样,都不答应,“不行,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动什么手脚,我们已经不相信你们的医生了。”
那女人使劲的点头,“没错,我们不相信,我们要换一家医院看。”
齐行皱起眉头,“那你们的意思是?”
那女人却不说话,就是一个劲的哭,哭她的命不好,哭她的男人可怜,哭她的孩子以后没人养,总之怎么凄惨怎么嚎。
齐行最不耐烦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,也不是看不出她的意图,无非是要钱罢了,给钱很简单,但若是给了钱,那这件事就定性了,杜若以后背着这桩医疗事故,就是一辈子的污点,他问那俩个男人,“你们是什么意见?”
其中一个道,“我就想让我大哥能好起来,你们要是有办法做到,我就不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