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桃夭低低的“嗯”了声,想了想,又补充一句,“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就是突然有了这么个想法。”
“女人的直觉?”
“或许吧。”听着好像牵强附会,但那一刻的念头闪过,她就莫名其妙的抓住了,甚至越想,越觉得是事实。
蒋朕道,“或许,这就是事实。”
这话,叶桃夭没接,转而聊了几句别的,俩人挂了电话,有些话,俩人即便亲密是夫妻了,也不该由她来说,而且,她觉得即便自己不说,他心里也是清楚的。
蒋朕自然清楚,只是,他宁愿糊涂些,然而,那个模糊的念头一旦冒出来,便再也遏制不住,搅和的他破天荒的心浮气躁。
韩长渊也发现了,很是惊奇的问,“五爷,您怎么了?”
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五爷,居然还会这么坐立不安?
蒋朕喝了半杯凉水,让自己冷静了些,才道,“我让你去查姬存希的事儿,现在可有什么眉目了?”
韩长渊道,“他身上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,这些年中规中矩,跟表少爷相处,也没存别的心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