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继宏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,他沉默着,半响,在叶德安期待的注视下,漠然提醒,“阿朕知道宗钊那次对夭夭做的事儿。”
叶德安老脸一白,“你说的?”
叶继宏自嘲的笑了笑,“还用我说?阿朕跟夭夭交往后,就把她过去的事儿都打听了一遍,那件事是夭夭这辈子遇上的最凶险的事了,阿朕能不知道?还是夭夭拦着,他才没对宗钊发作,您不让他们一家人躲着阿朕走,还往前凑,是生怕阿朕想不起来替夭夭出气?”
叶德安只觉得心口都凉了半截,“那,那……”那他这次回来岂不是没多大意义了?
他心事重重的进了卧室,周老太太忙问,“咋样?老大他答应了吗?”
叶得安摇摇头,精气神儿都散了大半。
周老太太拔高声音,“不答应?他不嫌丢脸啊?亲叔叔一家不到场,谁还猜不出是关系不好?蒋家那种大户人家,不是最看重这些?”
就是私底下再勾心斗角,闹的头破血流,对外,还是会装的父慈子孝,兄友弟恭。
叶得安烦闷的道,“是宗钊之前干的那事儿给蒋朕知道了。”
闻言,周老太太不以为然的撇撇嘴,“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,咋还提这事儿?宗钊不是都受到教训了吗,不依不饶的简直六亲不认,要我说,明天就让老二一家人直接去,我就不信了,亲叔叔上门,他们还能再撵回去?”
叶得安琢磨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叹道,“算了,要是那样,老二一家也是没脸,那不是帮他们缓和关系,而是更惹老大反感。”
周老太太脸色不好看,“那就不管了?别忘了咱们为啥住进来,老二可还等着咱们递消息,他现在过的有多不容易你最清楚,虽说找到人借了钱来,可利息那么高,啥时候还清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