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悦快意的道,“看到你这副样子,我心里可真是舒坦啊,但还不够,梅影。”
梅影问,“你还想做什么?毁了我的家,还要把我杀了才能解恨?”
齐悦道,“我刚开始知道你回帝都时,还真是这么打算的,想让一个人消失,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?”梅影其实更奇怪的是她今天的表现,齐悦上门兴师问罪,她是早就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,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被撕被骂被羞辱,甚至被打,家里被破坏成这样,也在她的预料之内,她没想到的是,齐悦居然没有对她动手,只是再语言上攻击她,而且,齐悦也比她想象中更冷静,哪怕眼底的愤恨都快燃烧成火了,却还是离着她一米的距离,没再上前一步。
齐悦给她解惑了,“为什么没有?呵呵,你不会是以为我忌惮杜斯年吧?怕他知道我来找你茬会跟我算账?”
“我没有那么想。”梅影自嘲的摇摇头,“我没那个份量,我也不过是他手里的玩物罢了,我从不做痴心妄想。”
“呵,你有这个自知之明最好。”齐悦的心里变得有些复杂起来,她之前确实听说过当年梅影是被迫的,但那又如何?她只看结果,梅影确实被杜斯年金屋藏娇了,还生下个野种,这是她永远都跨不过去的坎,所以她恨梅影,但现在,听到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个玩物时,那种恨意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。
要是泼辣点的,都得反过头来恨她齐悦的丈夫强取豪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