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,是诈死!”蒋朕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齐行眸光晦涩的看着他,声音轻颤,“杜衡,真的没死?”
蒋朕冷笑,“我倒是宁愿他那时候是真的死了,如此,我这十年的痛苦也不会变成个笑话,可惜,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,竟是也有给别人做棋子的时候。”
齐行艰难的问,“你有什么证据?就只凭那张火化证明?也许那块钢板是之前的人留下来的……”
“齐院长,你难道没跟杜若或是梅女士沟通过吗?他们都不会这么天真的心存侥幸!”
齐行无言以对了。
齐正山已经听呆了,等回过神,第一反应就是质问蒋朕,“你是怀疑我齐家人给了杜衡假死的药?”
蒋朕点头,“没错,看来,齐家果然有这样的药物了。”
齐正山断然否认,“那不可能!”
蒋朕讥笑,“怎么就不可能?齐家这么多人,你能保证个个都是心思清正?”
齐正山肃着一张脸,义正严辞的道,“我当然能保证,因为这假死的药是我一手保管的,我从来没有给过别人,更不会给阿衡做那样的蠢事。”
蒋朕挑眉,“只有你一个人能拿到假死的药?其他人都不行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别人能研制出来吗?”
“不能,只有我会,”他顿了下,皱眉又补上一句,“我长子也会,他是齐家下一任当家人,但我可以替他作保,他肯动不会做出这种有违祖训的事。”
蒋朕不置可否,“也或许是他无意中泄露的呢。”
“不可能!”齐正山十分固执“他做事稳妥细心,不会犯那种错误。”
蒋朕嗤笑,“说来说去,你其实是不信杜衡还活着吧?”
齐正山道,“我确实不相信,十年前,他正是最春风得意的时候,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他,他即便不努力,都能过的一帆风顺,他有什么理由诈死?”
蒋朕轻描淡写的道,“因为他前面有我挡着啊,想搬掉我这座大山,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能么?”
齐正山老眼闪了闪,皱眉沉思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