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梨真的想说:作为一个反派他话也太多了!只是此时她势弱,花满楼又不在,只能暂时服软:“我能耍什么花样?我也是想见那人的。”
“我会一直派人看着你,若是花满楼回来,你们还不动身……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!”宴梨语气极为不耐烦,“我会尽快去的,慢走,不送!”
宴梨撵完人,在心里默数了五个数缓缓睁开眼睛,左右搜寻一番没有见到那黑衣人,一下子长出了一口气塌下肩膀。
拖着沉重的身体仰躺到床上,宴梨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嘀咕:“傻子才跟你硬刚,知道什么是熊孩子吗?”说话声越来越小,再看,她已经睡了过去,连衣服都没有脱。
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宴梨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,挠了挠凌乱的头发,起身把衣服和床单全都换了,随意用发带扎了个马尾就迈出了屋子。
钱婶一转身就看到她脖子上的指痕,立即惊叫:“宴姑娘?!你脖子怎么了?”
宴梨摸了一下脖子,她早上也没照镜子,根本就忘了可能会淤青,但此时看都已经被看到了,只能淡定的说:“没事儿,就是一疯子。”
“您怎么不叫我们呢……”钱婶满脸担忧,“不行,我得告诉公子一声。”
“别!”宴梨拉住她,“花堡主六十大寿,花满楼回去跟家人团聚,告诉他不是让他白担心吗?真不用告诉他。”
然而无论宴梨怎么说,钱婶也是花家的下人,自然是以主子的要求为先,仍然让人送了一封信会桃花堡去。
信是快马加鞭送到桃花堡的,此时花家刚刚平息了因铁鞋大盗而起的波澜,花满楼解除魔障还来不及平复心绪,便接到了百花楼的来信,一得知有人在百花楼伤了宴梨,立刻便急着赶回去。
陆小凤此时也没走,一听说此事,也准备跟他一起去看看宴梨。花家的人知道他们着急,倒也没拦着,只是追问宴梨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陆小凤和花满楼对视一眼,并未擅自把他们猜测的事情随意说出来,只是立即启程赶回扬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