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雪怡肯定的点头,“而且生产的时候可能有些艰难,所以她虽然是练武之人,身体较寻常产妇还虚一些,此番又受了重伤,日后得好好保养几年,不然恐落下病根。”
宴梨靠着花满楼才能站稳,不敢相信的看向步尧的房间,低喃:“难道还真被这二货做到了?怎么这么难以置信呢?”只是现在俩人都晕着,也没人能给她解答。
花满楼轻轻扶着宴梨,提醒道:“李姑娘的事情等他们醒了自然会明白,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做。”
宴梨站直,点点头,“你说的对,做戏做全套,我这就让人去准备棺材和白事要用的东西。”
小鱼他们几个都坐在堂屋里喝茶,一见到宴梨进来,立即眼巴巴的看着她,等着她的解答。宴梨却故意吊人胃口似的,先对莫一说:“让人去城里采买,咱们得办丧事。”
小鱼赶忙走过来,追问:“该不会又出了什么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儿办丧事也太不吉利了吧?那不是你朋友吗?”小鱼怀疑的打量她,畏惧的后退一步,“难道跟你交朋友还有这风险?”
宴梨无语,正要说话,突然听到大门被敲响,莫一打开门,就见到仲仪和一个高挑的红衣女子站在门口。
“仲仪,你怎么在这儿?”
仲仪面带忧色的走进来,紧张的问她:“我来的路上听说莫愁姑娘……”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,只能又问起其他:“步尧呢?他还好吧?”
宴梨也没瞒着,便当着大家的面一起解释:“两个人都性命无碍,就是伤的有些重。之所以外头会那么传,是因为我们一行人上华山没多久,莫愁给我传了一封信,她说要假死脱身,我见不到她人也没办法跟她说我要给她洗脱冤屈,就只能配合了。”
她一说两人都还或者,仲仪放下心,又听到她说“假死”什么的,忍不住皱眉道:“这也太冒险了。”
宴梨也这么觉得,可现在伤都已经受了,她总不能让李莫愁白白折腾吧?只能继续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