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咬金目前的实力也才神威化神境，相当于9级至19级，但程咬金的实力忽强忽弱，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固定法力。

李至昀疑惑道：“那什么样的境界才能预控而行呢？”

程咬金挠了挠头，回道：“照理说是精锐金丹境，也就是体内凝聚金丹后，便能以气御物，也包含自己，那时候你就能翱翔于天际了！”

说完程咬金便让李至昀去沐浴更衣，因为第二天一早，程咬金可是要开始传授法诀了。

次日一早，程咬金领着李至昀来到一处山洞外，道：“师傅引进门，修行就只能靠个人了，山洞内的石壁有烙印我派心法，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！”

当徒弟能参悟石壁的某个法诀后，程咬金及老一辈弟子才会继续对新一代弟子进行指点。

其实程咬金为了让李至昀舒服一点可算是破例了，不然照理说李至昀是要先沐浴三日，洗去身上的所有污秽后，在行三跪九叩拜师礼。

但能得到这种无双资质的徒弟已经很不容易了，程咬金可不指望这种徒有其表的形式主义。

当李至昀即将进入山洞时，程咬金忽然皱眉道：“你从哪得到的黄金剑？”

闻言李至昀吃惊道：“师尊您看得到？”

程咬金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徒儿你要记住，实力强你太多的话，是能看到你体内特殊空间的，在真正的强者面前，弱者是没有任何秘密的！”

这话程咬金可是没有夸大成分，顶尖的强者只需一个眼神扫过，对方脑海中的全部记忆，特殊空间放着什么物品等等，全都在瞬息之间会被强者所读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