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你动手了,不要老是待在一边看热闹。”那飞对着商仁努了努嘴。
“我向你借钱,你不给,我为什么要帮你?”商仁口头说不想帮忙,却已经把剑拔了出来。
“你跟我们一起来,你以为别人会认为你是无辜吗?这个大老板刚赢了二十万两,你不帮忙,待会有好处,能算你一份吗?”那飞也没有袖手不动,金钱镖已经扣在手指间。
“我上一辈子欠你的,最好现在就能还上,我不想天天跟一个惹麻烦的人待在一起。”商仁回头对着豪客,“你最好躲在赌桌下面,以免伤到你。”
豪客也不是做事迂腐的人,马上就转进了赌桌下面,舒舒服服地看热闹去了。
二十个劲装大汉,也不多说,二十把刀刃已经夹带着呼啸声砍过来,仿佛一把把咬人的利牙。
他们的刀很快,只可惜对手是商仁。商仁的剑不是天下无敌的快剑,只是能遭受它雷霆一击的人,在江湖上寥寥无几,肯定不包括这二十个小喽啰。
二十名大汉只觉得手腕好像被一张薄薄的纸割了一下,刚开始毫无感觉,紧接着鲜血狂喷,手中的刀纷纷脱手,入心入肺的疼痛才传到大脑,杀猪般的叫喊声顿时穿透了整个赌坊。
那二十名大汉捂住伤口,不顾一切地往赌坊外面跑,地上撒满血迹,温暖的赌坊变成了屠宰场一样。
这些人来时耻高气扬,走时狼狈不堪,看来做人还是低调一点为妙。得意的时候不要目中无人,否则,失意的时候,难免会被人落井下石。
赌坊里很快就只剩下四个人,一个晕倒在地,一个躲在赌桌下面,两个站在空荡荡的赌厅中间。
“人都走光了,去哪里找赌坊的大老板?”那飞很扫兴。
“你以为走了几个喽啰,就找不到老板吗?”商仁已经把剑上的血迹用一块粗布拭去。
“只剩下一个小小庄家,你还看见其他人吗?”那飞很不服气,“出来吧,那些人都走了。”
那个豪客这个时候才慢吞吞地从赌桌下面爬出来,环视周围情况后,他从赌桌去拿起自己的银票,同时也把那飞的一千两包好,将银两交回给那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