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外婆每天早上天不亮,做完了早饭后,就跟着六爷去山上砍柴放羊去了,六爷家养了些羊,还养了几条很凶残的猎狗。
所以她家跟六爷家,就是没人,也不用上锁,只要有人想进陈玉莲和六爷的家,六爷院子里的猎狗就会冲出来裂出獠牙咬人。
还真有人被咬过,不过这大山里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户人家,除了东山驻军,也没什么新鲜人往寨子里来,所以六爷的猎狗,咬人的次数很少。
“好看什么啊,现在城里人,谁会穿成这样啊?”
春妮一路走,一路捂嘴笑话着秦予希,这土族的衣服,虽然绣的花好看,但是现在外头都不流行手工刺绣了,听说现在都是机器绣品,而且也没人穿这种民族服饰在镇上晃悠。
秦予希这一身儿出去,跟个老婆婆一样,浑身都是股年代久远的韵味。
“你不懂,这叫艺术。”
不管春妮怎么笑话她,秦予希我行我素,她的审美观,与这个年代的人,有着很大的不同,说她土就土呗,她自己知道这是艺术就行了。
艺术家,都是特立独行,不被世人理解滴!
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族长家里,电话就放在族长家的院子里,被族长当宝贝一样,盖了庙给这部橙黄色的座机。
秦予希进去的时候,还与坐在院子里搓麻绳的族长打了声招呼,
“族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