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庆国便回了屋,把秋衣秋裤换了下来,坐到了桌子边上,开始吃饭。
秦予希在厨房里盛饭,问肖曼曼,
“妈,马可心最近安分吗?”
“她找了份工作,什么宾馆当前台啊,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天天晚上值晚班,不知道正规不正规,但是看起来很辛苦。”
一提起马可心,肖曼曼刚刚放松下来的眉头,这会儿又皱了起来,看样子,马可心这段时间,没少让她和秦庆国伤脑筋,又对秦予希抱怨道:
“最近这个星期,她天天晚上不回家,说要搬走,让我给她钱,把她那一半的房租和押金退给她,她自己出去租房子去。”
“她要出去租房子,那是她的事,为什么要我们给她钱啊?这套房子,是她找的没错,可钱全是我们出的呢。”
秦予希不置可否,直接端了饭碗准备出去。
又听肖曼曼叹气,道:
“其实可心这个孩子,从小到大也是可怜,逢年过节的,你看她妈连件儿新衣服都舍不得给她买,从小就穿你不爱穿的那些剩下的衣服,有时候想想,她能成长为今天这种性格,也是被家庭环境所逼。”
肖曼曼一直心善,别人在她面前装下可怜,她就会设身处地的为别人想,这些天,秦予希走了几天,马可心就可怜兮兮问她要了几次钱,肖曼曼觉得,一次比一次难以拒绝。
其实,有时候想想,马可心要的也不多,一块两块,五块十块的,秦予希走的时候,一次就给了肖曼曼好几百,给马可心几块钱,似乎也没什么。